病床上有个身影,盖着被子蒙住了脑袋
他温润的嗓音如溪流,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:“程晚”
“我外面,一会儿再进来。”
“哥,我好饿”
“程晚”
“晚晚”
委屈与悲伤将她淹没,明明不该哭的,她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在难过的是刚刚赶走的人,还是因为第一次孕吐带来的身体上的疼痛,或许也是因为想吃的东西没有出现在眼前
良久